只要能让弟恢复,他愿意将所有钱拿出来。
钱没了可以再赚。
弟弟可就一个,这样下去怎么得了。
上下打量牧赋,莘烛首次感觉他还不错:“你弟弟的身份不寻常,这是正常的成长。”
“其余的,我想你更希望从长辈那里得知真相。”他托着下颌。
“噍!”牧谦的喉咙中发出一声悠长的鸟啼。
这是人类无法发出的响动。
牧赋蓦然一僵,望着振翅欲飞的弟弟,半晌才抿了抿唇:“你的意思是我弟弟不是亲生的?”
他其实是妖怪?
莘烛笑而不语,想了想再次掏出手机,开始拍摄黑历史。
牧赋:“…………”
抹了把脸,牧赋心累地道:“那莘先生,我们就这么晾着我弟弟吗?”
他要是真挥着手臂跳下去怎么办?
莘烛摆手:“没事。”
牧赋深深看了眼,到底不放心,掏出被子将弟弟给裹起来,然后嗖嗖嗖地绑成了春卷。
“你先安静一下,我去打个电话,不要想着逃出来知道吗?”
牧谦的眼神涣散,映衬不下任何人。
他蠕动着,像个大虫子。
牧赋搓了搓阵痛的额头:“莘先生,能求您先帮忙照看一下我弟弟吗?”
“嗯”了一声,莘烛饶有兴趣地录鲲鹏的丑态。
若鲲鹏此刻理智尚存的话……
大概会破口大骂。
遇人不淑。
交友不慎。
闫幽玖盘在他手腕上,沉默许久爬出来,酸唧唧地控诉道,“小烛你手机里都没有我的视频。”
一开口,浓郁的酸味儿弥漫开来,闫总彻底打翻了醋缸。
莘烛录制的动作一顿,低头看他。
闫幽玖的眸色漆黑,深不见底,正压抑着嫉妒的小火苗:“你手机里没有我。”
换个更直白的说法:“你手机都没我,眼中也没我是不是?”
莘烛:“…………”
语气不轻不重,足以让莘大佬感知他的委屈。
不知是不是错觉,小银龙变的袖珍后很惹人怜爱,莘烛被萌了一脸。
若有所思地摸摸鼻子,戳了一下小可爱,他竟觉得闫总说的有道理:“别动,我给你录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