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多人,只留下一小部分值班的,今天晚上都去镇里住。
刁点在自己的车边上给周尧打电话:“尧儿,人呢?”
“你先回去吧,我晚上住在房车里。”周尧说。
“哎呀,那我也住房车呗。”
“没你位置。”
“怎么没我位置呢?那床挺大的……”说到床,刁点瞬间悟了,“啧啧啧”地上了车,调笑了一句,“你最近挺会玩啊。”
周尧也不说话,低醇地笑了两嗓子,挂掉了电话。
此时周尧已经躺在了房车,等着白敛洗澡出来,看见年轻人拿着东西还要下车,他懒洋洋地招手,“去哪儿啊这是?”
“回去……”白敛顿了一下,说,“住这里吗?不好吧,别人会说闲话的。”
“来。”
“真的,传出去我耍大牌就不好了。”
周尧眼睛眯着,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说:“给我留个门儿,一会上去找你。”
白敛的脸微红,笑:“好。”
农村的晚上很安静,耳边都是虫鸣蛙叫,再听不见人声。
周尧从房车走下来,左右看了一眼,确认没人后,悄悄上了小楼。
白敛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