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个角度看过去, 就像一副静止的画。
记忆瞬间回笼, 想到自己昏过去前发生了什么,宫肆纵身一跃,猛地将溪流按在了床上!
“敲尼玛!你对老子做了什么?什么「契成」, 你不是使用者吗?和普通人签什么契?!”掐着溪流的脖子使劲摇,宫肆一脸狰狞。
任由宫肆晃悠, 直到宫肆无力的趴在他胸口喘粗气,溪流这才开口:
“这件事我也很意外,能发生这种事只能说明你根本不是普通人啊!”
“你骗人!”单手指向宫肆,溪流先控诉了。
“如果早知道你是器,别人根本不会让你进那个房间,我也更不会让你帮忙!定契的紧要关头,你还自己抓住我的手,这可是定契的关键动作,结果咱俩就签约了嘛。”
“我是器?”听到他这么说,宫肆一愣:“怎么可能!18岁之前学校的体检每年都有测试这一项,我从来没有被提示检测出使用者或者器的潜质。”
“我怎么知道哦~你要不是器怎么能和使用者签约?”
“你不但陪着阿吉一点点适应了我的能量信息,还陪他泡了十二小时的温泉,光是这样也就算了,偏偏你们两人之间、你对我的能量信息接受度居然比阿吉还要高!
定契的时候,阿吉对我的能量信息尚且还有排斥表现,你却没有任何反抗,能量信息没有反抗也就算了,你的人也不反抗!还主动把手按过来,我那时候动不了,整个人就是等待签约的状态,你的手一过来,可不就这么签约了吗?”
说完,溪流还叹了口气。
他没有明摆着说自己的委屈,可是听他说完,任谁都会觉得:他好像还真的挺无辜的?!
宫肆仔细回忆了一下定契仪式当时发生的事,好像……当时还真的是自己没站稳,跌下去抓住溪流的双手的?他本来只是身体不稳想找东西撑一下的,结果
一颗硕大的冷汗在宫肆脑门上成型了。
难道是他干扰了溪流和阿吉的定契仪式?
从结果而言,就是他夺走了阿吉的使用者,而且还同时夺走了溪流的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