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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嘱他们喝梨汤,大伯之后便离开了。
徒留一屋子热气,宫肆不得不开窗通风散热,这么大冷天还要开窗宫肆还是第一次,夜雪飘飘洒洒下着,任由鹅毛大的雪花飘落在自己的脸上,宫肆感到只有这样,自己的脸才能稍微降降温。
他的脸红扑扑的,热乎乎的,不知道是由于大伯的火,还是由于大伯的话。
过了好久,直到溪流劝他,他这才关上窗户重新回到床上。
咕噜噜将梨水一饮而尽,宫肆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怎么办?大伯说得我好激动怎么办?”
盯着手中的杯子,宫肆赶紧自己的心脏跳得厉害。
“本来就是很激动的事情,阿肆,你是你的祖宗们勤恳的成果哦,是老天对他们专注的回报。”生怕宫肆不够激动,溪流笑着“火上浇油”了。
好在宫肆抗住了。
“原本挺抗拒器这个身份的,不过今天终于……”他抬起头来:“我释怀了。”
“不把自己当做必须被使用者使用的东西,而把自己的能力当做是我家祖辈世代努力工作的成果的话。”盯着前方,宫肆目光炯炯:“我觉得我很荣幸。”
溪流笑了:“是啊,任何职业做到顶点都是值得钦佩的,尤其你家祖上世世代代都是刀匠,可以称之为「匠」,这可是对所有职业人最高的奖励了,这是一种荣耀。”
“而你就是他们荣耀的体现。”
“还有冬春和阿吉,秋夏应该也是。”宫肆补充道。
“嗯嗯,他们也是。”溪流便顺着他的意思说。
强迫自己躺下,把自己塞到被子里,然而激动的情绪还在继续,宫肆控制不住又讲话了:
“溪流,说来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