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样才是正确的,就给出一个目的地作为完成成人仪式的终点,上面没有路线,因为所谓的路是要靠他们自己走的!
迅速想明白了这一点,拿着几乎什么用都没有的地图,宫肆反而坦然了,将地图卷起来塞到口袋里,他决定先去找溪流。
这是他们一开始就决定好的,反正这个成人仪式还有个意义,就是找到真正的友人,谁是故事中帕拉萨乌蒂真正的友人呢?是他的器,在这种完全的分开的大地图上寻找彼此定契的另一半,他们打算把这个也当做一场比赛,看哪一组先集合,然后大家再凭运气看看能不能和剩下的人汇合,实在汇合不了,他们就到终点集合嘛,大家都觉得自己能够坚持到终点。
他们是靠猜拳决定的顺序,宫肆手气不好排在了最后一位,而溪流则是第二名出发的人。
老实说,当时玛隆提出这个竞赛的时候,宫肆心说输定了。
他实在没感觉到自己和溪流之间有什么感应啊!尤其这边是一片白茫茫的山原地区,他觉得自己搞不好走到终点都碰不到溪流。
然而
说来也奇怪,就在他静下心想溪流的时候,他的心里却越来越明显的出现了一种感觉。
一种溪流就在那里的感觉。
“真的假的?这么玄妙?”这着实是一种很神奇的感觉,起码宫肆是第一次感受到,不过他也想起来了:这也是他第一次周围没有其他人,如此广阔的空间中只有他自己的情况下,他和溪流之间定契带来的隐隐约约的联系感终于出现了。
就在那里!溪流就在那里!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对他如此诉说,空气中也隐隐出现了淡淡的黑色的能量流,细细的仿佛黏在一起的两件东西被拉开时粘出的丝,一端在这里,而另一端则在
东边。
宫肆双手成拳,用力握了握拳,稳住心神,他有种感觉,倘若自己把持不住的话,他搞不好随时会变成剪刀出现在溪流手里。
真是那样简直太没面子了 心里想着,宫肆掂了掂身后的双肩包,然后一步一个脚印,扎实地向东部、他感知到溪流的方向走去。
不过当他和溪流于一小时后相遇的时候,宫肆发现自己也没多有面子到哪儿去。
溪流坐在一片湖泊旁,他坐在自己的背包上,面前有一簇火堆,面容闲适,他正在烤火。然后……大头在他面前的湖泊里正在跳来跳去展示自己的尾巴。
看到宫肆来了,大头腾地一声就从湖里扑出来了,标志性的将鱼鳍扒在湖边,大头猛地一甩尾巴,湖里瞬间出来一条大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