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谁也没想到,这花愣是隔着他落到了齐君慕头上。
齐君慕成了皇帝后,齐君佑一脉都低调起来,他这个平王是能不出现在众人眼前就不出现,对皇位那是一点想法都没有,认命要做一个闲散王爷。
至于是真的认命还是假的,只有他自己知道。
齐君佑今日被皇帝召见时,心里还一直在泛嘀咕,是他近日还不够低调,还是新皇想找茬,这事儿谁也不好说。
一听是有关青州的事,齐君佑觉得皇帝这弄不好是要借刀杀人。
于是在面对皇帝询问时,他很恭敬的回道:“皇上,这事臣不知。”
“不知?”齐君慕拧起眉头幽幽道:“贤太妃的母族在青州不是颇有势力吗?就没有听说一点消息?是青州真的无雪灾之患还是平王不想告诉朕呢?”
齐君佑听罢这话惊呆了,他记忆中这个弟弟一直是比较讲道理还很有礼貌的人,凡事都追求有因有果,现在这话简直是蛮不讲理,跟大街上的泼妇没什么区别。
不说他,就连林萧也愣住了。
看到齐君佑时,林萧心里就在想东想西,看到皇帝这么逼迫平王,他脑子里立刻上演了一场兄弟相残的大戏。
林萧第一次茫然了,他弄不清齐君慕到底想做什么。
齐君佑也有这感觉,他看皇帝想推锅,忙道:“皇上,母妃虽是周家女,但母妃她出自京城本家,青州那边只是周家旁支。再者说,母妃入宫为妃,便是皇家人,和周家是没有干系的。”
言下之意,嫁夫从夫,皇帝这话说的有些令人为难,还带故意的。
齐君慕也没生气,他幽幽一笑:“二哥说的朕心里都明白,今日咱们就敞开窗说话,贤太妃身上穿的貂皮狐皮都是从青州送来的吧。这不是京城的东西,周家送进宫的时候,贤太妃就不好奇,不多问一句这东西从哪里来的。”
齐君佑被他这一声二哥喊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忍着寒心保持住了一脸坦然:“回皇上,母妃她一向不理俗事,对这些不好奇,也从来不问。”
齐君慕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他道:“二哥这些日子不是在家里闭门不出,怎么贤太妃的事你了解的那么清楚?难不成是母子情深,心有灵犀?”
齐君佑舔着脸道:“皇上说的是,母妃同臣的确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