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跳脚:“我就馋人家身子!我就喜欢人家!怎么了?你咬我呀……”
对方像是被他的话堵住了,半天不吭声,许无求以为终于难倒了对方,有些得意。正打算耀武扬威,再狠狠嘲讽几句之时——
他突然听到了一声极为熟悉的咳嗽声。
许无求瞳孔猛震,整个人僵得比电线杆子还直,他下巴不由打颤,甚至能听到上下牙齿击打的时候。
他看着前面那群刚才与他斗嘴的“同胞”们,现在全部噤若寒蝉,那表情比他还不知道懵逼多少倍。
许无求试图与“同胞”们交流脑电波。
许:我刚才的声音……不大吧?
胞:呵呵!你想多了,隔几栋楼都能听见。
许:……
他觉得自己的心拔凉拔凉的,然而他还有最后一丝希望……说不定身后的并不是那人。
然后他僵硬地转过头——
男人手持文件正在离大门不远的地方,身姿依旧挺正,其眼眸所对……刚好是许无求这块儿。
好了,确认了,心彻底凉了……人估计也快凉了。
他将头微偏,试图躲过男人的眼神,然而又忍不住去看男人的神情。
对方双唇紧抿,眉毛向下压,眼神……呜呜……他已经看不懂了。
眼神深不见底,他根本就不知道对方在想着什么。
哇呜呜……突然有点儿恐惧。
他在这看着男人,男人也在看着他。许无求现在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可以确信男人听到了他刚才的话。
妈呀!上辈子加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羞耻过……嘤……他愧对列祖列宗!
“会……会长……”许无求结结巴巴的想要解释,然而他刚开口,男人扫了他一眼便头也不回的离开。
许无求:……
这么久的友谊说崩就崩也太快了吧?
许无求知道,若是现在不把关系赶紧搞好,以后恐怕越来越难。以应玄淮的繁忙程度,就算是消失一年也不足为奇。
他心里泪流满面,然而脚下不由地赶紧去追。
“会长……会长……您别不理我呀……我错了……”
青年风尘仆仆地离开,直到彻底看鱼西犊家不见二人的踪影,众人才缓缓的松了一口气。
“以后我们离许无求远点儿吧……”
“对,这人简直是有毒。”
“哎!别这么说,人家活不了几天了,一个个嘴下积点德。”
众人:“……”
陆廷叹了一口气,对着沉松说道:“我记得你在外面认得一位定做墓碑的朋友吧?”
“对,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