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紧起床收拾,拎着书包往外跑。
出门的时候刚好遇见他爸妈,那俩人正要去办离婚手续。
时肆他妈还因为被撞见尴尬了一下,想说点儿什么好听的安抚一下自己的孩子。
但时肆很是豁达地说:“你们开心就好,咱们有缘再见。”
说完,他撒丫子朝着外面跑,奔着学校就去了。
教室里,李星洲一直担忧地看着旁边的空位,放在时肆书桌堂里的包子跟粥已经冰凉,可迟迟没有见到人来。
他不停地想着昨天的事,觉得以后还是小心一点儿,就算想暗示时肆,也多拐几个弯,不能那么直白地来。
他转着笔,看着面前的练习册,似乎是在专心看题,实际上是在胡思乱想。
昨天都说得那么明显了,而且两人一起重来了,就算时肆反应再迟钝,应该也能明白了。
明白了,然后呢?
李星洲看了看那家伙昨天在桌子上写的“哼”字,有些焦虑。
就在李星洲焦虑到恨不得跟老师请假去厕所的时候,教室的门被敲响了。
时肆喘着粗气站在那里,怯生生地看着老师。
老师瞥了他一眼,冷笑说:“哟,还知道来啊?都这个时间了,你就别来了呗。”
时肆嘿嘿笑着说:“那哪儿成啊,我想您啊!”
老师瞪了他一眼:“后面站着去!上课迟到,都高三了,你想不想考大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