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一路都是陆鲲开车,梁栋忙不迭拆开一包售价近两百块的九五至尊香烟,自己吸上说:“这小镇市场不大,里面东西倒全,挺方便。不过这破面包车一下就塞满了,好在徐白人瘦,要是个胖子还挤不下。”
徐白不应,陆鲲也不接话,梁栋见没人搭理自个儿,干脆五音不全哼唧着老歌,别提多毁耳。
车子到达驻地,学生们忙着卸货,力气大的就三三两两往驻地北面的小山搬东西。
大伙儿都对晚上的烧烤晚会抱有兴奋的态度,毕竟二三十号人一起在山上扎帐篷烤串吃,这样的经历也不经常有。
午饭过后学生们动手干活,没几个钟头四十斤羊肉和一些蔬菜就都被签子给穿得齐整,数个大号帐篷也搭建完毕。
徐白蹲在一块石头后面,隔一会就去拨收容所的电话,那头传来的永远是工作人员说孩子拒接和她联系的消息。心态彻底崩了,把手机揣回兜里。
不远处有一高一矮俩名学生在讨论接下去的挖掘工作。
高个儿对矮个儿说:“你猜这次的挖掘区能出好器吗?毕竟头一回真干,到时要能挖到不得了的宝贝,估计得兴奋一整年。”
矮个儿说:“我们来这主要又不是寻宝,而是寻迹。寻找到土质的分界线才是重点好吗?”
这时陆鲲和梁栋走过来。
听到学生的谈话,梁栋拍拍高个儿学生说:“高度理解。真挖到宝贝那一刻的兴奋,真实,得劲。”
一身帅气冲锋衣的陆鲲,把拉链拉到最上端,半截下巴缩进领口,实打实得白梁栋一眼。
陆鲲不紧不慢翘出下巴,眼神锁定徐白,嗓音略哑地对学生说:“有同学提到土质区分,咱队里可藏着能让泥土说话的行家。”
俩学生更是兴奋了,瞪大眼睛直问:“谁啊,是谁?一定是陆博士你对吧?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