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会呈交提案。”夏佐见缝插针道,“但这有些困难。”
伊莱微微颔首,耐心又和气地向哈维解释道:“您的罪孽使您成为了一块上佳的艺术品原料,我会将您带走,对您进行测量、固定、打磨、抛光等一系列操作,这听起来或许有点儿可怕,但当您被‘制作’完成后,您的囚禁爱好会得到极大的满足,您会喜欢的……现在我希望您陷入药物昏迷状态,使我们能够方便地搬运、输送您,请问您更青睐独立服药,还是由我喂您服药?”
哈维惊恐欲绝,口齿不清地吼叫:“不!不!!”
“好的。”伊莱摊开手掌,露出几片药片,自作主张地翻译道,“您选择让我喂您。”
他从沙发前的矮桌上拿起一瓶酒,酒瓶上用缎带打出一枚漂亮的结,显然这瓶酒与白蔷薇一样,是伊莱登门拜访时携带的小礼物。
伊莱徒手拔起木塞,香气四溢。
“请将嘴张得再大些。”伊莱道。
可哈维咬住夏佐的斩剑,宁愿口唇飙血,也不肯将嘴再张大些。
伊莱只好将药片丢进瓶口,将瓶口对准哈维血淋淋的嘴,猛地一送。
两颗门牙与药片一同被酒液冲进食道,烈酒刺激咽喉后壁的剑伤,哈维扭成了粪海狂蛆2号,他死命摇头,想把酒瓶挤出口腔,可伊莱却生生将它嵌入他的喉管,为避免窒息,哈维只能在剧痛中疯狂吞咽烈酒,他的鼻孔、嘴角,尽是横溢的龙舌兰。
酒瓶空了。
伊莱将瓶口拔出喉管。
那发出了啵的一声。
哈维抽搐着软倒在地。
第十八章
哈维和一只待解剖的青蛙没什么两样。
他的双臂与双腿大开,被束缚带固定在手术台上,身体一丝不挂,肖似斗牛犬的凸出下颚与厚实的嘴唇抖得像是通了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