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恒的手下赵普更是懵的厉害，目光惊讶的简直就像看到了银河系大爆炸一样令人难以置信，他自从跟着王恒以来，还是第一次见到项目方如此嚣张的叫停自己上司。

别说自己上司说的还不是很过分，只是和平时一样，对对方指指点点一番装个逼而已，就算有意刁难对方一下，在有钱是大爷的金融圈也不为过。

资金方借着提要求，顺便装一下逼也都是正常操作，无辜被对方叫停，王恒一时还真是难以适应，他眨了眨满是疑惑的眼睛，痴痴的问道：“张总，你这是？”

“我们不是来听要求的，我们是来谈合作的，合作共赢才是我们谈判的重点。”赵书豪语气不重，却令对面的王恒如遭到了雷劈一般，他惊讶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同时内心的自尊受了点挫。

“张总，我想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我们是资金方。”也许是为了平复心里的“创伤”，王恒把声音调高了一个八度。

“不好意思，我们萌豪公司不缺钱，以前不缺，现在不缺，以后也不会缺，所以资金方在我这最不值钱。”

“那你什么意思？”缓过神来的王恒，恢复了高高在上的姿态，语气充满蔑视，眼神中尽是不屑。

“我想先问你一个问题。”不差钱的赵书豪，面对资金方自然是一脸从容。

本就没打算让穆萌找别人融资，自己的影子公司干嘛吃的，不就是为了支持自己的女人而是设立的吗？

“嗯。”对方要问问题，王恒浅浅的点了点头，动作神情无不显示着傲慢。

“你相信世上有神仙吗？”赵书豪微微一笑，故作一脸认真的问道。

“神仙？傻子才会相信，这也叫问题，张总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嘛。”王恒一脸难以置信的神情。

王恒简直不敢相信，萌豪公司的法人竟然能问出这样可笑的问题，要不是理智告诉他对方是一家公司的老总，他真怀疑和自己说话的人精神有问题。

郑凯研虽然也听着刚才王恒装逼似的，不停的跟萌豪公司提着各种要求，很不舒服，但是也觉得赵书豪这个时候不应该给对方开这样的玩笑，毕竟是来找对方要钱的。

听到赵书豪问出这样的问题，穆萌忍不住差点笑出声，关于赵书豪口中的神仙，这个世上大概也只有她才能体会其中的滋味。

可以说这是两个人之间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