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 :“……”你到底给自己脑补了多少剧情?小心等我明年发情期来,那一个月我一定折腾死你。
他无奈地按住连御后脑,摘下面具,再让他把脸埋在自己的颈项边,这个动作无疑极大地安抚了哨兵崩溃中的情绪,连御抓着岑 衣领的手用力到泛白,却出奇没有反抗岑 的这个动作。
他的胸膛因哭泣不自禁一抽一抽的,有种奇怪的可爱,岑 拍拍他的背,将视线放在了连御的身后,矮人女瘫坐在那里,而此时,她正压抑着食指的颤抖,努力将枪口对准了岑 的眉心。
这样近的距离,她没有道理射偏,而且一旦击中,岑 必死无疑,很可能脑浆都被高速旋转的子弹射熟。
别怨我,矮人想着,要怪就怪这该死的奴市。她狠心扣下扳机,伴随着一声枪响,她被人一拳打中小腹,剧痛之中她呕出一口鲜血,只感觉插在面具上羽毛近在咫尺,柔软的尾羽拂过脸颊,还有不知从何而来的微凉液体打在下巴,下一秒她整个人飞了出去,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岑 没有看清连御是如何推开他,又是如何把矮人打飞的,但凭他对连御的了解,以及小巷尘埃落定之后的状态,他可以在脑中完美还原方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连御吸着鼻子,揉了揉刚打碎了三条肋骨的手,反身重新把自己嵌回了岑 怀里。
“你怎么做到的?”岑 是指发情期间还能侵入面具人队伍,伪装成杀手被投放进斗奴场。他撩开连御的发梢,摸了摸他的后颈,那里的腺体发红,有点点肿,指腹按压下去能感受到明显的热烫。
“……”连御环住岑 的腰,脸死死埋住,也不知道有没有恢复理智,一句话也不说。
不得不说矮人还挺会找隐蔽点,小巷外枪林弹雨,小巷内却难得能有片刻安宁。
不一会,岑 突然感觉领口有些异样,他顿了一下强硬拨开连御的脸,只见自己肩头的衣服全然变了个颜色,都被眼泪浸湿了。
岑 望向连御的脸,湿漉漉的眼睫毛凝成一节一节,鼻头也哭红了,眼睛简直宛若被水泡肿,即便如此仍旧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侧颈,可怜得不行。
“你这样哭下去要出事情。”岑 缕了缕连御鬓边的头发,在他的脸颊上落下一吻,连御惊得一颤,在岑 亲完抬头时急忙又把自己的脸送过去。
岑 如愿再吻了他一下,两下,亲吻他的额头、眼角、唇角,还有下巴,最后的吻碾上连御的双唇,由轻转重地厮磨,连御从嗓子深处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他张开嘴,舌头主动勾开岑 的唇,舔舐他的上颚。
向导素、精神力和亲密接触三管齐下,连御终于有了要止泪的趋势,炸毛缺爱的小狗终于在主人的饲喂之下变得乖顺,他一样不住地琢吻岑 的脸,像是品尝舍不得吞下的糖果,又舔又咬,吻得舒服了身体还会控制不住的战栗。
岑 也由他去,毕竟目前对他来说,安抚连御的情绪是排在最首位的,他们不会因为违规受到奴隶芯片的惩罚,但连御很有可能会直接哭死。
他的存在令连御的发情期变得更加痛苦难熬,也是因为他的存在,让连御的发情期变得销魂蚀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