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衍他们取了青铜器就离开了,只留下茅草屋前的女人。
女人继续坐在地上,充满无尽孤寂的哭声传来,日复一日,没有尽头。
江衍不由得问了一句旁边的白神禅,“这女人是谁?”
白神禅随口答了一句,“还能是谁,孟家那群哭丧的呗,特别能哭,当初就是她们家先祖死不要脸的跑去哭,才得了个血咒不用被埋地底,结果现在还给我哔哔,刚才就想一刀捅死她,要不是她还有点用,我能将她老祖宗都从棺材捅出来。”
江衍:“……”
白神禅现在的心思也没在江衍的问题上,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他现在眼睛都不眨的看着帝征手上的剑,“你倒是做一个盒子将它供起来啊。”
就这么随手拿着?你以为这是那些赔钱货啊。
帝征答了一句,“不是用来杀人的吗?”
供起来?那还怎么杀人。
白神禅:“……”
他觉得他马上要忍不住捅死这个人了。
路不是特别好走,所以很快又到了晚上。
白神禅看着一副不怎么在意的帝征,默默地开始找木头做盒子。
嘴里还恶狠狠地念叨,“太阿神威,反噬不死你。”
一整夜都是白神禅在那里劈木头的声音。
现在他们有了青铜器,成为力士的条件就差小虫草这样的生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