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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灵玄门大阵阵眼，石牧此刻全身已经鼓胀到了极致，几乎形成一个巨大圆球，身体丝毫也无法动弹。

身体虽然无法动，不过他五官之能还在，清楚看到远处联盟大军和天庭交战的情况，眼中露出焦急无比神色。

这些身带金鼓之人，他在白猿老祖的梦境中可是亲眼所见其恐怖威能。

难怪之前天庭在各个地方都很是衰弱，被接连击败，恐怕这些人才是帝夋真正的底牌，就等着联盟大军激战后疲惫的这一刻，一举翻盘。

石牧有些艰难的转动视线，看向烟罗和栗升。

两人此刻和帝夋激烈交手，三道宏大光环交织在一起，打的难分难解。

栗升和烟罗虽然是以二对一，不过仍然占不到丝毫上风，甚至隐隐落入下风，一时无法抽身相助外面的大军。

“难道真的要一败涂地……”石牧心中一片悲凉。

半空中五颗星球陡然绽放出大片光芒，并且传出咔咔的声音。

五颗星球上浮现出一道道巨大裂纹，飞快蔓延开来，似乎要解体一般。

石牧脸色大变，五颗灵石星球异变，蜂拥而下的灵力陡然再次增强近乎一倍。

他的身体猛然再次增大，手脚变得粗大无比，体表浮现出一层血红之色，每一道肌肉，每一寸皮肤，每一根经脉都膨胀开来，仿佛被剥了皮了巨猿，看起来极为可怖。

一圈圈血色雾气从他全身喷出，朝着周围飘荡而去。

石牧大口喘息，顾不得关心外面的情况，竭力平稳体内灵力，运转气血。

再这样下去，他的身体非爆裂开来不可。

不过五颗灵石星球涌下的灵力越来越多，速度也是越来越快，他根本来不及调节，身体继续涨大开来，呼吸也有些困难。

时间一点点过去，石牧整个人变成一个血红大球。

“砰！”

终于，他的身体无法承受更多的灵力，一下炸开，化为一团血雾，彻底粉碎。

石牧眼前一黑，不过却没有死。

他已经领悟了不死之身，身体爆裂对他来说，不过是小事而已。

被五行之力硬生生撑爆身体，他体内九转玄功陡然运转，心中浮现出一丝明悟，隐隐领悟到了什么。

不过这一丝明悟太少，他没能立刻抓住。

石牧身体被撑至爆裂，这一幕，让烟罗，栗升，还有远处的联盟大军都清楚看在眼中，一个个顿时脸色铁青。

联盟大军众人脸上甚至露出绝望之色。

石牧身体爆裂，定然已经陨落，盟主死在天庭手中，对联盟大军士气打击极大，有人已经生出放弃的念头。

“石牧！”栗升见此，虽知道石牧不会有事，但显然已处于十分危险的境地。

此刻的他，不知何时已是满头灰白，容颜与期初相比，变得苍老憔悴了许多。

反倒是与其并肩对抗帝夋的烟罗，神情平静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