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栖摸索着抓住神君的手, 察觉他指节绷着,体贴地给他揉了揉, 好声好气:“师父,你怎么了呀?是不是青水又做什么惹你生气了, 别气, 等我好了,帮你治他。”

“你和明澹是怎么回事?”

和帝君做交易被他看出来了?

楚栖心生警惕, 但他素来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当即道:“没有什么啊,只是他我买了酱烧, 然后我就多吃了一点。”

“他买了酱烧,还亲手喂你,楚栖,你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是他把我当回事才亲手喂我,不是我把自己当回事。”

“你是一点都不觉得在麻烦别人。”

“他愿意的,我又没逼他。”楚栖说:“若觉得麻烦,他可以不喂,他既然喂了就说明他不觉得麻烦,我为何要庸人自扰,瞎猜别人的心思?”

楚栖总有自己一套逻辑,偏生他的诡辩还十分有理,一时竟难以照找出破绽。

但神君本就是借题发挥,他抿唇,郁怒了片刻,忽然伸手来擦楚栖的嘴,擦一下两下还好,三下四下楚栖立刻伸手来推,叫:“疼。”

“你还有脸喊疼。”神君被他气得不轻:“你将我当什么了?”

“师父是大宝贝。”

这个大宝贝实在是越听越叫人不舒服,神君眉头紧锁:“那帝君是你什么?”

“帝君是好人。”

“你对大宝贝做的事情,也可以对好人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