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王子宁哑然,继而大怒:“你滚不滚,再不滚我喊人打你。”
秦泽松口气,看来子衿姐没有把自己和姐姐的事大肆传播,甚至都没告诉家人在沪市发生了什么。也对,她的性格,不会说的。
王子宁深吸一口气:“姓秦的,我警告你,以后别再来找我姐,不然我弄死你,你以为自己会写几首歌,拍了几部电影,就是天王老子了?在京城,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待不下去,你还无可奈何。别给脸不要脸。”
要不是知道你姓王,我还以为你叫叶良辰呢。
秦泽想着对方是子衿姐的堂弟,那就是小舅子,小舅子的存在,就是在姐姐受委屈时,代表娘家站出来和婆家撕逼的。
确实是他亏钱王子衿,被小舅子骂几句应该的。
他沉默着,没有反驳。
杨萍眼珠子一转,笑道:“秦泽,你要不和我们说说,你和表姐闹了什么别扭?咱们回去也好帮你说说话。”
秦泽依然没说话,这回眼中带着丝丝不屑。
没记错的话,这妮子在他第一次踏入家门时,半点都不给好脸色。
王子衿说她和张家的张灵情同姐妹,所以理所应当的成为了王张cp党。
对了,她叫什么来着?
“大人的事,你们小孩子不懂。”秦泽看向王子宁,“我明天再来。”
“等等。”杨萍冷笑道:“秦泽,其实是表姐让我们出来的。”
秦泽停下,回头看她。
杨萍悠悠道:“表姐给你两个选择,一:你就站在这里,到明天早上。如果她气消了,就出来和你见一面。二:做不到就现在滚回沪市,别在来京城。”
王子宁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
秦泽沉默片刻,“回家和你们表姐说一下,我明天再来。”
杨萍上前两步,高声道:“秦泽,你敢走?”
秦泽转过身来,无奈道:“挑拨离间的话,你不妨想个高明点的说辞,表姐夫吃过的盐比你睡过的男人还多,不要在我面前耍心眼。对了,表妹,你叫啥来着?表姐夫有个坏毛病,不漂亮的女孩我都记不住名字。”
杨萍脸色铁青,眼神闪烁,见整蛊不成,又道:“表姐确实没说,她甚至懒得理你,听说你来了,她转身就回房间。你再想想,待会我回去会怎样编排你?会在表姐面前说你一些什么坏话?”
“她会信?”秦泽淡淡道。
“她信不信不重要,舅舅和舅妈信不就行啦,外公信不就行啦。”杨萍笑眯眯道:“惹怒了舅舅舅妈,你猜猜自己会有什么下场。”
女人真不愧是天生的阴谋家啊。
秦泽:“你想说什么,或者说,你想怎么样。”
京城这地方秦泽来过好几次,小时候觉得天安门广场前的路好大,宽敞到不可思议,现在再看,又觉得并不怎么样身为魔都的人,应该有蔑视全国城市基建的底气和傲气,事实也是如此,京城的城市建设在一线城市中并不算出众。
但只要你在这里多走走看看,就能深刻的体会到一种历史长河中积累的底蕴和沧桑!
这是秦宝宝说的,秦泽没来得及细看这座城市,他在机场打了辆车,直奔王家。
京城不是他的地盘,业务范围也没扩充到这里,就别指望有人专车接送了,又是春节假期,找个跟班都不容易。裴南曼说的没错,他的能量终究太浅。
把这个世界比喻成金字塔的话,顶层是从政的,下面是从商的,再往下就多了,而程序猿这些生物,应该在最底层了(想当年我是个码农,现在还是码农,只不过从码程序变成了码字)。
而一堆金字塔顶尖的人所住的地方,并不是他能进去的,秦泽理所应当的被警卫拦在外面。
他们和其他小区的保安不同,身上的制服更加考究,身姿更加笔挺,神色更加坚毅,最重要的是他们腰间的东西,是真货。
没人带路,外人是进不去的,甚至在门外流连久了,就会被当做可疑分子逮起来,接受质问。
“北方可真特么冷啊。”岗亭里,秦泽吹着暖气,狠狠打了个寒颤,忍不住爆粗口。
在外头站了半小时后,他被逮了。
秦泽暂时联系不到王子衿,便给赵铁柱打了个电话,但赵铁柱没接,显然是和系统一样养成了不爱搭理他的臭毛病。
顶着寒风站在外面,寻思着怎么办。稍不留神待的久了,便有两个警卫过来质问他。
好在他这张脸,刷卡都没问题,严肃的警卫见到海泽王庐山真面后,便相信了他并无不轨企图,顺带把他带回岗哨暖暖身。
“最多待五分钟,我们有规矩的。”中年警卫道。
“这样,要不你们帮我联系一下王家?”秦泽揉着鼻子,说:“我是王家的女婿,相信我。”
京城的冬天,又冷又干燥,待久了鼻子很难受。他身上穿的衣服是沪市标准,在京城显然不行。他的口罩也不是那种御寒的口罩。
今年京城特别冷,白天最低温度-8摄氏度,晚上最低温度-13摄氏度。等到1月下旬还会更冷。
海泽王的身体也扛不住了。
“我们知道,网上看过了。”一个年轻的警卫说。
作为流量小生,娱乐圈最受瞩目的小鲜肉,前段时间的女朋友曝光事件,那可是轰动整个网络的。除非你家刚联网,不然多少都听说过。
而警卫之所以知道,是因为照片里的女主角是王家的千金,就住里头呢。警卫之间聊天时,少不得要提一嘴的茶余饭后的谈资。
秦泽的要求,这个当然是没问题的,警卫只知道王家千金和秦泽是男女朋友关系,但他们闹掰的事就不知道了。
中年警卫多问了一句:“你打她电话啊,让人出来接不就行了吗。”
秦泽苦笑:“吵架了,不理我。”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