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熠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说道:“剩下的还是王上跟大家商量吧,臣什么都不懂,就不在这方面班门弄斧了。”
太险了,顺着他刚才的话说下去的话,他恐怕就要把科举给说出来了。
然而科举这种东西是建立在读书人数在众多,官吏位置不够可以尽情选拔的前提上的,现在的秦国……哪儿有那个条件呦。
再说下去就是普及教育,这也延展的太远了。
颜子荐一脸的不信:“寡人看你是在躲懒,明明有想法偏偏不说,怎么?寡人不配听吗?”
韩熠含糊说了一句:“臣也就是临时想到随口一说,若非王上宽容,给臣八个胆子也不敢说这些。”
颜子荐对此嗤之以鼻:“你不敢?哪儿还有你不敢的事情?继续说,哦,等会……来人啊,把太子请来。”
韩熠:……
夭寿哦,早知道就不说这么多了,这种涉及到更改官制的东西,怎么能随便说啊。
之前官爵分家也就算了,因为当时商量这些的人都是有爵位的,而他们的爵位已经注定了很不容易再往上走。
一旦退了,不当这个官了,那么爵位也就没有了。
官爵分家之后,就算退了,但是爵位还有啊,后代还有继承的可能,虽然这个继承的法规还没有彻底实行,但总比之前好。
所以大家接受程度十分良好。
但是现在这个不一样了,人家原本在中枢呆的好好的,结果转头就被扔到了地方。
不是每个到了地方的人都能如鱼得水混出头的,要么有能力自己拼出来,进入朝中大佬或者王的视野,要么就是出去之前就已经简在王心,并且朝中有人,将来早晚能回来。
否则,恐怕就是一辈子在外面打转的命,真有人回不来了怎么可能不恨韩熠?
他这次是真的在拉仇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