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从燕国回来的时候他就答应过颜徵,轻易不会再去别国。
谁知道会不会还有哪国的王跟燕王一样抽风, 你觉得有脑子的人都不会做的事情他偏偏就敢做。
当然韩熠对于齐王这种一惊一乍的反应只是有种好气又好笑的感觉,但也没放在心上。
如果让齐王误会他跑去炸了齐国王城能够让齐王收敛一点的话也还不错。
唯一让他郁闷的大概就是还要写信给颜徵解释, 顺便将最近的工作报告一下, 让颜徵相信他没有时间跑去炸齐国王城。
实际上其实他不写颜徵也不会误会, 因为他正对着两封国书不知道做何表情。
一封国书是楚国国君发来的, 一封是齐国。
齐国国君生怕韩熠做了事情对秦王有所隐瞒, 所以干脆写了两封,当然也不排除他还是在想方设法挑拨离间。
这种方法虽然看上去有些简单粗暴有些低级,但很多时候却意外的好用。
颜徵看出来对方的用意也没放心上, 真让他无语的是这两封国书都是一样的内容——带有求饶语气的谴责。
谴责韩熠动不动就炸王城有违天和。
是的,不只是齐国在谴责,楚国也在谴责,因为同一天不同的时间段,楚国的王城也经历了一次大地震,只是程度比齐国要轻一些。
齐王的国书显得有些气急败坏——你们杀了我儿子, 我只是让你们赔罪而已啊,晸悦公居然跑来炸王城,你们讲不讲道理?
如果炸王城这个前提成立的话, 那的确有些不讲道理,然而怎么可能呢?
从韩熠跟他分开这才过去多久?韩熠除非装个翅膀飞过去,别说他那个飞鸢,那东西韩熠也跟颜徵解释了,不可能长途飞行。
哦,韩熠一个人长翅膀还不行,他带的那些人都得长翅膀才行。
不带人不行啊,他首先要弄清楚齐国王城的下水设施的构造,然后再挖洞进去埋火药,这可是个大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