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徵直接将他的报告打了回去,但没有跟他多解释,天下既定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忙,他哪儿有功夫去跟少府废话?
只是少府这个人稳重有余机变不足,他也不是特别聪明那一类,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好好的怎么就被骂了呢?
他愁得在家里转了好多圈,快把家里的地板都给磨掉一层了,最后被看不过眼的太座给推了出去:“你有功夫在这里发愁,不如去找天子问问啊!”
少府有些怵韩熠,纠结道:“这……能行吗?”
太座恨恨说道:“天下间若还有一人能揣测到陛下的心思非天子莫属,你是不是傻!”
少府一想也是,于是一咬牙一跺脚哭着跑去找韩熠了。
彼时韩熠正在自己的府邸里琢磨着怎么坑人。
哎,当初只有有限的几个人知道他跟颜徵关系的时候,他还能正大光明的留宿宫中,如今已经算是过了明路,他反而有点束手束脚,想等大典之后再搬进东宫。
也幸好他没着急搬进去,少府还能找到他。
在看到少府满头满脸的汗,眼睛里还含泪的时候韩熠吓了一跳:“少府这是为何?”
少府直接给跪了:“请天子务必救救老臣呐。”
韩熠嘴角一抽,这货改口倒是快,连忙将人扶起来问道:“到底发生何事?”
少府这才将事情说了一遍,他一脸愧疚说道:“老臣驽钝,不能明白陛下之深意……”
韩熠哭笑不得:“这哪里有什么深意,不过是……今非昔比罢了。”
少府:“啊?”
韩熠说道:“陛下已非昔日一隅之地的国君,则太子也自然与之前有所不同,否则陛下何必还让诸位大臣商议?”
少府这才琢磨过味来,就是说太子的册封仪式要跟之前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