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眼睁睁看到那人在一个纸箱内,找到了几盒没拆开过的饼干。
宋兼语狼吞虎咽吃了一盒,又拿着剩余的两盒不用对方吩咐,就自己抱着毛毯往地下室跳。
相当知觉的钻进那个铁笼子内,主动关上门锁再将从楼上带下来的毛毯铺在地上,饼干放在脑袋旁边就这样躺了下去闭上眼睛。
这一次宋兼语睡觉只用了几个小时就醒过来,从自己卧室书桌跟前抬起脑袋。
“嘶……”宋兼语捂着快要僵硬的脖子,余光看着电脑屏幕上还没关闭的照片。
昨天他坐在这里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不过一直看到最后一张,经过反复确认之后宋兼语还是没有找出那无名少年的下落。
坐在书桌跟前的人,顺手拿起电话打给秦时关。
“我只找到了江旬,没在照片中看到无名少年,你那里还有其他线索吗?”
秦时关看着电脑上新查出来的资料:“你说了江旬之后,我就将他的个人履历还有档案记录都查询了一边,发现几个奇怪疑点。”
“说说看。”宋兼语起身走到一旁的床上,倒在上面让对方继续说。
“江旬的母亲是他小学升初中那一年去世,他母亲去世后由江大民负责他的学费还有生活费。
但是他们并没有居住在一起过,江旬一直一个人单独生活在他母亲留下来的那栋房子里,直到江大民第二个儿子江武十岁时,江大民一直都是用钱赞助江旬生活,却从来没有太关心过这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