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兼语吃下最后一颗鱼丸,将空掉的一次性纸杯拿在手中把玩着,“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曾经有一个五岁的男孩,在他上幼儿园的某一天下班去接他的姐姐遭受恶人绑架折辱后死亡,这名男孩的父母因为无法接受这个打击,母亲在女儿的葬礼结束后就跳楼自杀了,父亲从此以后忘记了所有人,精神异常到只记得去找老婆跟女儿。
而那个男孩在痛苦跟自责当中成为一名警察,发誓这辈子一定会抓住那名杀害他姐姐还有其他无辜之人的真凶。”
“有带笔吗?”讲完故事的人,眼神平静的问道。
秦时关还在想他讲的这个故事,顺手从口袋内掏出一支圆珠笔递给对方,满脑子都在想对方所讲的故事,开头跟他很像,可是结尾却又完全不同。
宋兼语打开笔帽,在那张24年前的纸条上写下五个字,然后将笔跟纸条一起递给对方,“这就是秦家人本来的结局。”
穿着蓝色牛仔外套的高大青年接住那张纸条,看着纸上多出来的五个字,“我是宋兼语。”
“虽然相隔24年,但是一个人长期使用笔的情况下一些习惯是很难更改的,你应该看得出来这两条笔迹是同一个人写下来的吧。”
秦时关对着窗外的阳光举起那张纸条,并排放在一起的两行文字不管是起笔,横撇竖捺都是一模一样的走势,不用仪器测试都能够看得出来,是同一个人所写。
放下纸条的人,目光灼灼看着眼前比自己还小五岁的青年,急切追问,“怎么做到的?这张纸条上的文字经过鉴定已经超过了二十年,我收到它后已经超过24年!”
那个时候,宋兼语还没出生,他是怎么做到写下这一行字并且放进玩偶小熊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