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镜子跟前的人望着自己如今这张稚嫩的面孔,低喃道,“又是自杀吗?”
没有人会在半夜穿着这样一身轻薄的衣服,还睡在天台的边缘。
如果不是他长期附身别人的原因,他不会先睁开眼睛冷静数秒再次打量四周围。
当时只要他敢随便坐起来或者翻一个身,人就会从天台上直接掉下去摔的稀烂。
热水的雾气笼罩在镜子上,宋兼语脱下身上的裙子站在淋浴器下方。
让冰冷的四肢重新恢复知觉,用肥皂清洗身体时他看到这具身体后腰的位置隐约有一个发青的指印。
宋兼语自己用手指比划了一下,发现这个指印不可能是女孩自己弄出来的。
洗完穿上浴袍的人,将那条脱下来的红裙放进还没放水的浴缸内。
深红色的裙子一点点晕染开一片阴影。
宋兼语蹲在浴缸前,用手指提起那条短裙,看着上面被热水晕染出来的血迹,又松开手,放了这一缸热水,将裙子清洗干净后挂在浴室的通风口。
做完这一切的人这才走出来。
大门外,刀疤是掐着时间敲的门。
门刚被敲响第一声就被人打开来。
穿着白色浴袍的人站在门内冷眼看他,“进来。”
“我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所以给你买了点虾粥还有炒米粉,宽米粉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