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堰将冷库内的声音开到最大,依然没有听到里头传来说话或者打斗声。
他将电力开关打开,却发现冷库内部安装的灯泡全部不亮。
看不清那俩个人的情况,也无法得知里头的具体画面。
监控上一片黑暗。
闻堰站在屏幕跟前,放下手中的酒杯转头拿着钥匙下楼。
冷库内,宋兼语肩膀上靠着冻到瑟瑟发抖的白薇,俩个人冷的牙齿都在打颤中。
为了不让监控器捕捉到二人牙齿打颤的声音,宋兼语将风衣袖子一只塞进白薇口中,一只自己咬着。
每一次冷到打颤的时候,牙齿就会咬住风衣降低声音。
俩人也不知道自己在这里等了多久,十分钟?还是半个小时?或者只过去了俩分钟?
没有人知道,宋兼语只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够闭上眼睛,在这里睡着的话恐怕这对情侣就真的再也无法逃生。
靠在他肩上的白薇,呼吸越来越弱。
宋兼语用自己冻成冰块一样的手掌轻轻捏着她的掌心,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的小声提醒她,“白薇不要睡,想点我们一起开心的事情,想想我们还没有完成的愿望。”
白薇已经冷的说不出话来,全身哆嗦的人拿起一旁准备的菜刀,缓缓握紧后哭着说出自己最后的愿望,“米粒,我真的好想跟你结婚啊,可我知道现在不可能了,所以你愿意在这里娶我吗?”
“等我们从这里离开我们就去荷兰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