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指甲触碰到掌心软肉时,宋兼语张开口歪头将口中的血吐了出来。
几块被咬掉的舌尖肉也跟着落在血沫当中。
躺在那里的人用刚获得力气的双手,一点点支撑着身体坐起来,他望着不远处墙角的柜子。
这个房间里头,他唯一能够动用的东西就只能是那只柜子里的物品。
里头每一样物品他都看过,唯一能够用的上的武器只有针管。
可他手脚被绑住,活动的范围有限很难能够利用针管伤害到阿狗。
宋兼语支着脑袋望着那个方向,眼神晦暗不明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数秒后他回头看向墙角上方那台监控机器,重新躺倒在手术台上闭上了眼睛。
牙科诊所内,易仁新给店内俩名爬墙进来的客人处理好外伤,给他们挂上消炎止疼的点滴后,一个人坐在靠近门口的办公桌前,打开手机像昨天一样先看一眼监控再去打游戏。
手术室监控内,手术台上的人还 跟他早上出门前一样安静无声躺在那里。
易仁新正要将视频关闭时,眼尖的瞧见对方脖子旁边的反光不锈钢手术台面上多了一点液体。
他将视频放大调整角度看向那个位置,那一块被人体遮挡了大半,只露出一点点的液体是一片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