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牙根酥麻麻地发痒,就像是想要刺入什么东西之中去一样。
白发美人的眼睛里面不由得盈满了清凌凌的泪水,他的全身都已经变成了粉色,尾巴不安地缠绕上了自己的大腿。
“我不知道……不知道该怎么做……”
他像是奶猫一样喘息着哽咽,明明已然成熟的脸上却显出稚嫩的畏惧。
“唔唔……慕,放开我好不好?”
“不行。”
但是一向对着他言听计从的慕此时却一反常态,近乎是恶劣地将他扣在自己的怀里,将那细弱的满是馨香的呼吸向着胸前压去。
“请您享用我献给您的……我唯一的东西……”
“请用,我的王。”
牙根的发痒也终于忍耐到了极点,尤醉咧开了嘴,刚刚生出的雪亮虎牙有着锋利的银尖,他重重地仰头咬上了慕的后脖颈位置。
尖细的牙齿刺穿了对方那处的腺体,鲜血从尤醉淡粉的唇边流淌下来,染红了他的唇角。
一种极为鲜美的味道充斥着尤醉的舌尖,在他的口腔里面爆炸开来,很难去描述那一种味道,就像是之前他所品尝到的食物都只是闻一闻气味,但是这一次却是实实在在地品尝了真正的,能够让他饱腹的“食物”。
那种味道实在是太让人上瘾。
尤醉的眼睛也红了,就像是第一次品尝到肉类的小兽一样努力地不知餍足地吞咽着,柔软的舌尖迫切地舔舐着伤口,将更多的鲜血从中挤压出来,并且卷动上面的肌肉神经。
那种迷醉的香气从尤醉的身上散发出来,将他们两人都笼罩在一种柔软的粘稠的气氛中。
慕轻轻地拍打着他的后背,沉默地隐忍地感受着腺体被吸吮、撕扯时所产生的那种痛苦和无上的快-感。
这些都是他的王所赐予他的……
只是稍微想到这一点,慕的身子就会兴奋到发抖。
成熟的虫母需要吃掉虫族基因的腺包才能开始产卵,只有高等虫族才能产出最为优质的基因腺包,才配成为虫母的食物。
所有的虫族在保卫虫母这一条使命之外的另外一条至高的使命就是为虫母献上自己的腺包。
这是一种无上的荣耀,表示着虫母的认可和喜爱,还有对整个虫族的延续做出的贡献。
他们的基因将会进入到虫母的体内,被用于生出更多的虫族,他们的生命将不会死亡,而是被继续延续下去。
刚刚成熟的小虫母这是第一次尝到基因腺包的味道,他显然有些沉迷,将慕的脖颈撕咬掉了一小半,露出下面血淋淋的淡粉色颈骨。
他吃得有些多了,几乎要将下面那已经被吮吸干净的腺包都整个撕扯下来,吞入肚中。
“很高兴您满意我的味道。”
慕的脸上荡漾出满足的笑容,鲜血从他的脖颈和尤醉的嘴角滑落,构成一副诡异的图像。
为虫母献上基因腺包是危险的行为,因为在虫母饥饿的时候,甚至会吃掉高等虫族的一大部分-身体。
有一些高等虫族会在这个过程中因为缺失了过多的身体而死去,全身都成为虫母孕育下一代的“养分”。
但是这在慕看来,都是一些合理的“代价”,他费尽了心机,战胜了无数的对手才走到今天的这一步,所以就算是被虫母吃掉得再多,他也心甘情愿。
“吃饱了吗?”
他轻轻地揉了揉虫母身后纤薄漂亮的双翼,将对方抱进自己的怀里,将手臂哄骗地凑到对方的嘴边。
“想不想再吃一点?刚才只吃了腺包,要不要再尝一尝其他的地方?”
尤醉清醒了一点,但是脑子却还是昏昏沉沉,他细长柔软的眼睛垂下,眼角湿漉漉的泛着通透的粉色,瞳孔中闪烁着一点幽幽的微光。
洁白丰腴的脸颊上面沾染上了点点滴滴的鲜血,顺着他的嘴角向着下面流淌,滑落进入到了他细白的脖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