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唱的真不错,”阮汝钦平静下来,装作不经意的样子,“你是怎么想到唱她的歌的?”
寒熠坦然,“因为这是首好歌。”
“是啊……”阮汝钦低叹,“在这之后,她写的都是迎合市场的歌了,这首算是独一份了……”
阮汝钦不再掩饰,单刀直入:“你认识她么?”
寒熠一时有点拿不定主意怎么回答。
“她走了都有十年了,看你这么年轻,应该是个巧合吧?”阮汝钦苦笑,“但她那么干净的人,走了未尝不是一种解脱,如果她看到如今乐坛变成这个样子,恐怕也要气死。”
“听上去,您很了解她。”
阮看向寒熠,“刚刚你做的那件事,让我在某一瞬间想起了她,有一次,刺槐还没继位的时候,曾看过她的演出,然后,在后台堵到了她,我只是匆匆看到了她似乎给了对方一巴掌……”
“然后呢?”
“然后……过了没多久,她便得了怪病,哑了,抑郁而终了。”阮汝钦叹气,“可惜我当时在国外巡演,这件事发生的太快,不然可以好好陪陪她……”
寒熠正想着该如何说出实情,但对方很快笑了一下,“好了,每个人的遗憾都很多,我就不用我的遗憾去叨扰你了。”
然后,阮汝钦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纸,在上面画了起来。
是曲谱。
“这是……她生前很想发表的一首歌,但她总觉得缺了点什么,我也才疏学浅,没能完成,”阮汝钦将纸递给寒熠,“复赛的时候不是要每个选手都唱自创的新歌吗?如果你能完成它……就当是弥补了一些我的遗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