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朱先生说的是,”老赵这才放下心来,“谢谢。”
朱平单刀直入:“你们也觉得这法令有毛病,是不是?”
老赵和寒熠飞快地交换了个眼色,一时间谁都没回答。
“算了,这是议会该操心的事,不是文艺工作者该操心的事,”朱平换了话题,“你们看到阿强了吗?我想找他谈谈。”
“他就在——”老赵回头,发现刚刚阿强在的地方已经空了,疑惑道,“之前还在这呢……”
寒熠却敏锐察觉对方话中的意味,试探道:“您……想找他谈谈?”
通常,朱秘书都是代理议长的职责,而且议长才是阿强的亲戚,但朱秘书没有说“我替议长传个话”,而是说,他想和阿强谈谈……
朱平继续打量寒熠,带着玩味的微笑,也不回答。
“啊——!”
一声尖叫打破了宁静。
三人立即向台上看去,他们聊了太久,差点忘了比赛还在继续进行中。
可现在舞台上一片混乱,只见一位女选手正披头散发地蹲在地上,涕泗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