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魏诠震惊得想给在场各位跪一个,“你俩是在梦里对的台词吗?!”
还没回神的几人又唰唰看向他。
“齐狗刚睁眼第一句,”魏诠尾音都变了调,“也他妈问的是这个!!”
刚那层小蛛网被风吹走,秦卿抿了抿唇角,又纳闷道:“他也发烧了?”
别是什么严重流感。她倒下前几天,的确是缠着齐言洲陪她一块儿去买高二参考书来着。
“……发没发烧不知道,”顾充迟疑,扫了一圈病房里的人,“倒是跟那会儿一样……挺骚的。”
“不是……等会儿。”秦灼眨了下眼,强行摁下所有的头脑风暴靠紧椅背,尽量平和地问秦卿,“你……今年几岁了?”
“已经穿不得娇嫩的粉色了?”秦卿习惯性杠过去。
秦灼:“……好好说话。”
“16啊,”秦卿有点儿烦他,这会儿就惦记着去看看齐言洲什么情况,“虚岁,洛城一中高二……不知道几班。你妹,家住御景岚湾父亲秦泽恩母亲林雅是你后妈。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秦卿不带断句地边说边下床,弯腰穿好平底鞋,“不要问我梦想是什么啊我还没最终决定,你们聊我先去看看齐言洲!”
“哦,”秦卿站直,问魏诠,“他在哪个病房?”
魏诠毫无头绪地看向秦灼。
秦灼站起来,面无表情撩起眼皮:“看着她,我先去看看齐……”男人咬着字似的说,“齐言洲,到底烧成什么样了。”
“?”秦卿无所畏惧,“我不怕,我现在体内肯定有抗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