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言洲把卷好的烟装进特制的烟盒,秦卿瞥了眼,里面只有一支。约摸是刚刚抽完了,这会儿才开始卷的。
秦卿被勾了兴致,手指头戳了戳卷烟器:“言洲哥,我能试试吗?”
齐言洲抬眼看她,明白她的“试试”,就是“玩玩”。
勾着唇角问她:“还要再看一遍吗?”
秦卿挠了挠脸:“不用了,看着挺简单的。”
齐言洲没再说什么,把一整套小工具往她面前推了推。
连带烟盒。
手工小达人秦卿兴致勃勃上线,一顿凶猛操作,自我非常满意地卷出一支松松散散的烟,往齐言洲眼前晃了晃:“还行吧?”
长睫翕合,齐言洲轻笑点头:“嗯。”
“那我给你装进盒子里啦。”秦卿觉得他的那声“嗯”,一点都不勉强!
舌尖抵了抵唇角,齐言洲说:“好。”
拿起烟盒时,秦卿愣了下。
这只铂金烟盒是某个专做男士高奢的定制品,LOGO低调,只在烟盒底部。可是盒盖卡扣处,只有打开才能看见的地方,却刻了两个非常精致漂亮的小字母。
——Q.Q
秦卿的心跳,像被这两个字母柔软的小尾巴撩拨了两下。
失序似的在胸腔里跳起来。
“言洲哥,”秦卿抿抿唇角,压着心跳试探道,“那个……这个……是、是我的名字吧?”
男人闻言,却懒洋洋地靠进椅背里,指节抵着桌沿,意味不明地问她:“凭什么是你的名字?”
秦卿微怔,捏着烟盒的指节紧了紧,不由局促起来。
不知道该把手里的烟盒放下,当作什么也没问过。还是干脆理直气壮地问他:那是谁哇?
但不知是因为没有后来的记忆,不知道俩人婚后是怎样的相处模式,还是因为——
从小到大,她都清楚明白地知道,即便她叫齐言洲一声哥哥,即便他比秦灼对她还要温和娇纵,但他到底不是自己的亲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