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寒章也是骑马入宫的,回去时,两人都骑着马。
只是一路上,他都有些心不在焉,有那么两次还差点摔下马。
还好最终他们很顺利的到达目的地。
齐寒章也恢复了清明,他亲自带谢临溪入前厅后才去后院写书信。
府上的管家为谢临溪奉茶,谢临溪并没有喝。
在前厅坐了一会儿,他隐隐闻到一股若有若无很难描述的味道,这味道他有些熟悉,但一时又想不到在哪里闻到过。
还没等他细想,齐寒章已经拿着写好的书信回来了。
书信放在信封中,并未封上。
信的内容需要齐靖渊过目,封上也要拆开,还不如正大光明的敞开。
谢临溪没想到他这信写的这么快,表情微微带了几许讶异。
齐寒章笑了下道:“我也不是什么都不懂,早些时候京城议论纷纷的时候,这信我就琢磨着写下了,想着早晚有天能用得上。这不,现在也不用我思考该如何落笔。”
这笑容有些勉强,谢临溪明白他的言下之意,云南王拒绝上交税银时,齐寒章已经有这个心里准备。
他对自己的身份很明确,云南和京城风平浪静时,他是云南王世子,云南和京城有风波时,他只是一个质子。
身为质子,自然要有质子的觉悟,在京城才能过的舒心些。
谢临溪接过书信放好,然后他看向齐寒章道:“世子,我这就回宫复命。”
齐寒章嗯了声,道:“我这院子里的景色不错,等过些日子后院的花都开了,到时你若有空闲就来我这里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