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寒章哦了声。
谢临溪看了看天色,转身离开。
齐寒章想开口把他叫住,但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接近谢临溪,本就别有用心。
世上有的人都这样,看到别人拥有的就会心生嫉妒,就会忍不住想,自己身边怎么没有这样的人这样的家世。
进而就会因此陷入更深的自我怀疑中。
他曾经想挑拨谢临溪和齐靖渊之间的信任关系,他觉得这世上不可能有人会完全相信另一个人。可他没有成功,谢临溪眼里只有齐靖渊,相对的,齐靖渊也只相信谢临溪。
到了如今,他成了最可笑的存在。
齐寒章的内心活动谢临溪并不在意,他今天之所以和齐寒章多说几句话,是因为他在为齐靖渊叫屈。他问不了皇帝和太后,他想问问齐寒章,这个一开始被齐靖渊护着的人。
没问之前,心里怒气腾腾,问过了,反而觉得格外没意思。
一切的背叛都逃不掉权利二字。
的确没什么意思。
谢临溪站在门外,听着后面天狱司衙司衙闯进去的声音。
里面被囚禁的秘密会因此暴露出来,齐寒章的一切行为都会阻止在风雨来临之际。
这样就好,大齐的天还是那片天,大齐境内没有因此乱起来。
齐靖渊还可以拿着齐寒章的所作所为去训斥云南王,让他投鼠忌器不敢轻易妄动。这样一来,大齐境内又可以安稳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