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韫又说了句:过来。
语气不是太好,安夷磨磨蹭蹭拿着饼干坐了过去。
沈韫拿着手上的药,替她掰开唇擦着里头的伤,安夷说:疼。
沈韫充耳不闻,只是替她仔细涂着,涂好后,他又往她唇上抹了些。
抹好后,沈韫望着她滴水的头发说:吹干了。
安夷说:不要。她坐在那吃着饼干。
沈韫拉着她下床,带着她进了浴室。
这里的吹风机不能拿出的,固定在那,沈韫所以只能带着她进浴室替她吹着头发。
沈韫用毛巾替她擦干,然后用吹风机替她吹着,她说:我肚子不痛了,没有来大姨妈。
沈韫听着没做声,只是吹着。
她又说:我是不是生病了。
他只是在那听着,之后她一直在那咬着饼干,沈韫替她吹干头发。便放着她从浴室出去了。
等她走后,沈韫看向安夷换下的衣服,他将她换下的内裤放在了浴室的纸筒里的最底部,然后替她清洗了裙子。
沈韫出来,她抱着零食在看电视。
这里竟然连张沙发都未有。沈韫只能在床上坐下,而在那靠着吃零食的人,立马朝他挪了过来,趴在他怀里,看着他。
沈韫盯着她涂着药膏的唇。他挪开看向电视,低声说:该睡了。
怀中的人抱住着沈韫,脑袋搁在他颈脖说:不要啊。
她眼睛盯着电视。
她看的津津有味。
沈韫别着脸看向别处,屋内是电视机声音,跟她时不时啃饼干的声音。沈韫忽然抬手关了灯,抱着怀中的她。
他说:睡觉。
便又伸手关了电视机的控制开关。
身下的人小小的挣扎着说:沈韫哥哥,我还没看完呢。
她伸着手去摸开关区,可摸了一圈,又被沈韫抓了回去,放入被子内。
她在他怀中挣扎了好一会儿,没挣扎的出,没一会儿,便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沈韫鼻尖全是她的香味,没多久,他听到她小小的呼吸声,很平稳。
沈韫紧绷的身子,终于一点一点放松下来,可是这一晚上他却并不曾合过眼。
他看着外面的天从一片漆黑,渐渐泛白再泛白,最终黑暗被占领,白光弥漫整片大地,再也没有黑暗的栖身之所。
他低头看向怀中的人,她微张着小嘴在呼吸着,唇从樱红褪回了粉红,新买的裙子由于不太合身,有些微微从肩头滑落,沈韫看到了她的圆润的肩头,她的肌肤散发着珍珠般的光泽。
沈韫清醒了一晚上的理智,又开始渐渐远离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