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还是在渴求阎攸宁给予的温度。

“劳烦师父了。”池醉下意识地垂眸不敢再看。

跟个做错事的小孩似的。

为掩人耳目,阎攸宁身上还穿着池醉给的那身护卫黑袍,当然为了防止池醉的声誉传出什么奇怪的谣言,阎攸宁快速穿行着护卫或教众看不见的死角,很快便将池醉送到他住的地方。

小院内外无任何人影,是个清幽的好地方。

阎攸宁将池醉放到床榻上,又脱鞋到他面前盘腿坐下。

两人相对而,阎攸宁坐直接拿出禅莲心灯,嘴上却是戏谑道:“巫祺然对自己的护法倒是用心。”

“婆海刹以实力为尊,只要被巫祺然肯定,就能从他那里拿到想要的,而巫祺然也从不吝啬。”池醉有些虚弱地解释道。

“不叫魔主了?”阎攸宁挑眉道。

“……您似乎不想听我这么叫他。”不知为什么,池醉就是有这种感觉。

阎攸宁愣了下,池醉不说不觉得,真这么被告知还真就有了这种感觉。他挑了挑眉,手中心灯点燃,缓缓飘起,在两人中间散发温暖到极致的舒适光芒。

“倒是为师让你受委屈了。”这话颇有一语双关的味道。

“我并未觉得委屈。”池醉顿了顿,半响后又道:“您十二年前突然离开,徒儿才觉得委屈。”

池醉似乎抓准了提起十二年前那事,阎攸宁就拿他没办法的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