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醉愣了下,阎攸宁第一次这么称呼他,掩饰低落的情绪解释道:“这几年我时常想起过年少的事,发现顾澜澜体质特殊,而柳浩琨不知是否知情,如果是,又是否是玄微派打着其他目的,所以我让魍护教他们调查了他们的事。”
池醉没想瞒着阎攸宁,这是早就想好的理由。
阎攸宁挑了挑眉,池醉似乎有些胆战心惊,埋首在他的胸口,连发顶都有一缕发丝翘起来,显得惴惴不安。
池醉不敢再看他,阎攸宁却微微勾着唇角,心口充斥一种难言的情绪。
情之所至,忽而低头,在池醉有些愁绪的额头轻轻一吻。
池醉猛然抬头,瞪大眼。
阎攸宁又将吻落在有些苍白的唇畔,趁着池醉愣怔时,探入对方放松戒备的唇齿间,勾住无措的柔软舌尖,一边深吻,一边凝视池醉的面容。
唇舌纠缠的一吻作罢,池醉喘息不止,阎攸宁轻抚着对方的长发,抵着对方额头,道:“阿醉,二十年前,我对你的情爱或许更多的是好奇,然而现在,更多的是情难自禁。”
阎攸宁没想到自己也会有无法自制的一日。
如果没有前二十年发生的事,阎攸宁或许还需要更长时间去体会动心是什么感觉。
当体会到吃醋的滋味后,池醉在阎攸宁心里真正变得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