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醉被阎攸宁拥着,双方衣衫凌乱,感受着沁入心灵的温暖,曾有的不安都跟着消解了。
阎攸宁察觉到时间已到,终究还是提到了那件故人之事。
池醉闻言,神情微变。
沉默片刻后,池醉轻轻呼出一口气道:“我想去见他。”他终于明白阎攸宁刚才为何会忍耐至此。
“我也正有此意。”阎攸宁说道。
……
某座城镇的一座院邸常年空无一人,今日,旁边院邸满是凄哀的哭嚎声,席荣走出房门外想透口气。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他用袖子抹掉眼泪,眼眶通红。
父亲怕是撑不下去了。
而父亲临死前神志不清,念叨着的却是他师父和另两个人的名字,一个已故之人,两个神秘莫测之人,他们不知如何是好。
近年来,席安康年迈,偶尔会有些糊里糊涂,席荣等人便会在那时听他说起年轻时的一些遭遇,其中有令他们记忆深刻的两位仙长。据说,他们隔壁空置的院邸便是那位仙长在人间的落脚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