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样的他,到底是吃错了什么药,才会大晚上的对她做这种事?

下一秒,随着他俯身靠近,鹿言得到了答案。

——诺斯维亚身上都是酒味,像白葡萄酒,但又夹杂着白兰地和伏特加的气味。

鹿言不由得瞪大眼睛,抬手去拍了拍他的脸。

“你到底喝了多少?伏特加?你疯了吗?”

而被她拍着脸颊的人却只是一言不发地,抬手握住了她的手指,就这样贴在脸上。

鹿言怔了怔,一时间忘了做出反应。

比她高出了许多的男人俯着身,与她的距离近得快要贴住呼吸,鹿言忘了躲开,他却也停了下来。

随后就这样一言不发地,注视着她的眼睛。

直到离得这样近了,鹿言才发现,他眼中的暗光是涣散的,没了往日的清醒与冷漠。

他还抓着她的手指,两只手掌贴在一起的温度,暖不了他冰冷的体温。

“诺斯维亚?”

鹿言小声试探了一下,最后终于确定,他喝醉了,可能连她说什么都听不到。

这可有点棘手。

鹿言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他,不知道要怎么才能让他清醒一点,更不知道他这个状态下会做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

——毕竟这人刚刚还当着所有镜头和嘉宾的面,上台讲了一个很冷的老笑话。

鹿言发现,今天之内见到的诺斯维亚,比过去那些年加起来还要复杂。

以前的他最多只是规矩多,心思深,做什么都不让她知道,但又是诺尔顿家最可靠的支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