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他去别的屋子待着,不要站在我面前。”岁小猫依旧坚持着以前徒弟不许靠近自己卧室半步的原则,低声说道,“他走了我就起。”
沈琢面无表情地揪掉一地羽毛。
“可是这里没有别的屋子了,”坏心思的大狗心中乐开了花。
他面上却不显,甚至继续开口解释道,“那就只能让沈警官在房车外面等着了。”
沈琢狐疑地望向难得替自己说好话的江寓声,却见江寓声好整以暇地回过头,冲着沈琢微微一笑。
果不其然下一秒,沈琢听到岁妄顺着江寓声的话低声开口道:“......没事,他身体好,站外面也抗冻。”
沈琢:......
他一张娃娃脸直接皱成了苦瓜,直接转过身,“砰”地一声关上了房车的门。
下一秒,岁妄立刻将埋着的头从枕头上抬起来,面无表情地望着江寓声。
“行了,都是你徒弟那么多年了。”江寓声明白,岁小猫刚才那么说大概率是因为害羞。
但江大狗口中虽这么说,眼睛却有些不爽地微微眯了起来。
岁妄转过头,幽幽地看了他一眼:“你以为谁都跟你一眼这么厚脸皮,赶都赶不走?”
江大狗的尾巴莫名摇了起来。
他心情愉悦地扶着人靠在床头,随手递过一杯温水来。
“沈警官可认为我们昨晚睡在了一起,而且他刚才看到的可也是如此。你准备怎么向你心碎的小徒弟解释?”江寓声笑着问道。
岁妄捧着杯子小口小口地抿着,他瞥了江寓声一眼:“咱们真的一起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