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沈琢的手却落了个空,他想干的事情却被人抢先一步完成了。
一旁一直沉默的岁妄忽然伸出手,他直接伸手拽住刘北的手铐,拽着人向巷子深处走去。
沈琢:?
他有些焦急地开口跟了上去:“师父,您要干什么去?”
太阳似乎渐渐转移,巷子里的阳光又慢慢弱了下来,一阵阵冷意从石头缝隙里传来。
沈琢的询问声间夹杂着背身前行的刘北时不时被绊到的痛呼。
岁妄却并不回答,他面无表情地拉着人迅速向前走着,一直走到悬挂副编剧的那个钢丝下面。
沈琢的脚步一顿,他突然明白了岁妄想要干什么。
纯黑的钢丝上闪烁着暗沉的血光。
“你能看清上面的干涸的血迹吗?那是你和那个人,将曾经活生生的人,分成两截悬挂在了冰冷的钢丝上面造成的。”
岁妄转过头盯着旁边的刘北,一字一顿地说道,“你腰部被钢丝割伤都要跑去医务室包扎,而他可是生生被钢丝直接斩成了两截。”
“可是他被捆的时候已经是一具尸体了,尸体是不会有痛觉的,不是吗?”刘北满脸邪恶地笑着,“而我不一样,我受伤会疼,所以我才需要治疗。”
“你受伤了都会想要治疗,那为什么现在危急你生命的情况,你却不愿意去辩解?”岁妄突然向刘北逼近一步。
刘北皱眉。
“你凭什么罪有应得?副编剧凭什么罪有应得?谋划这一切的不是你们,你到底为什么要替他袒护,”岁妄眼眶似乎都隐隐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