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样,之后的一切根本就不会发生,受到伤害的,也只会是我一个人。
岁妄的表情几近崩溃,但Cr.却格外兴奋了起来。
Cr.维持着欠身的那个姿势慢慢抬起头,神情带着诡异的愉悦:“强迫的......多没意思。”
“我要你心甘情愿,走投无路地奔向我。”
岁妄突然爆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声,胸口的憋闷让他不得不弯下腰,眼前一阵阵地发黑。
他浑身疲累地几乎要站立不住,膝弯软下去的那一瞬间,身子突然被人强硬地扶拽了起来。
Cr.将神情苍白的人拽到那棵银杏树下,逼迫着人抬眼,望向面前满眼繁茂的金黄枝叶。
“你从小被老师收养,对心理学耳濡目染,天赋极高,而我费劲一切才考上这个学校,我在老师面前从来都是透明的——”
Cr.凑近岁妄耳边,小声呢喃。
“当时你就站在这棵银杏树下,翻阅着我从来都没见过的最前沿的心理学研究资料,当我终于鼓足勇气想要像你借阅时,你却目不斜视地从我旁边直接走过了。”
“我当时就发誓,总有一天,我要让你眼里只有我,让你不得不永远直视我。”
Cr.牢牢地钳制住岁妄的手臂,将他纤细的手腕露在自己面前。
——苍白的手腕上,恍若朱砂的一枚血痣清晰可见。
这是那两年因为太多的药物注射治疗而形成的,被Cr.小心翼翼地保留成了一点朱砂的模样。
“你看啊忘忘,这可是我专门给你留下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