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金舒荣眉头皱起,瑞风眼满是不解,极其不舍伸出手,“都身为女子有什么好避讳的,我来帮落落梳洗可好?”
宴落帆惊慌失措,“不用!”
他伸出一只胳膊将金舒荣给推出帷帐,还不放心地补充一句,“不许偷看。”
于是金舒荣就只好背过身去,心底仍是不服气,搁那小声嘀咕:“落落,都是女子有什么关系嘛,我又占不了你便宜,都没见你对那个姓殷的防范那么严,这么避着我,难不成——”
宴落帆手忙脚乱往胸口塞布包,听到这拉长的尾音,心差点被提到嗓子眼,正欲出言辩解,就听到那剩下的半句话:
“难不成你发现我觊觎你的美色了?”
宴落帆哽住,求下次讲话不要大喘气,“没有的事,不要开玩笑。”
等宴落帆终于将自己收拾好,金舒荣好似条小尾巴跟在身后,他每做一件事便会得到一句赞美,手脚都不知道放在哪里。
尤其那赞美又浮夸,左一句“国色天香”,右一句“心灵手巧”,而宴落帆只是简单洗了一把脸,仅此而已。
本来他打算一直绷着脸并对这“私闯民宅”的行为进行责备,至少要将不满表达,可最后没忍住,“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
这话可算落到点子上,金舒荣扯了个狐狸般的笑,一拍手道:“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落落,我确实有一件请求。”
宴落帆随手朝头上丸子插了只珠钗,这是他唯一学会的绾发方式,快捷简单,“能保证不会再偷进我房间就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