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望只想捂脸,这算是什么事?可他不能不管,只得打岔:“空口无凭。”

谁能想到都已经将人给提前拦住问话了,正回答着还能遇到宴落帆,当时就被逮了个正着。

于情于理这番话都绝不能相信。怎么?就殷辞月那耙耳朵的样子,就算他是真去了春满楼也绝对不是找姑娘!

只是刚好路过的宴落帆:“……”

他不该散步的。

还不是因为刚才背摔殷夫人时觉得力气差点火候,想着定是缺乏锻炼,多走上两步便好。

都怪这一时兴起,这被人揪住又能怎么回答?说当晚他也在场,对事情经过一清二楚?玉清说话的艺术有空一定要学一学,没一句是谎话,可合起来完全偏离事实。

宋青望见宴落帆闷声不吭,还以为是已经相信,“我说这个金舒荣可是出了名的灵石多,收买几个人也不算难事。”

“确实……”

宴落帆顺着往下说,垂眼盯着脚尖,“我会当面询问殷辞月此事。”

见状宋青望很想叹气,都已经能预想到这小祖宗又恼火的模样,他可算是竭尽全力了,又干巴巴地补充:“肯定是误会。”

宴落帆努力绷着脸,重重一点头:“嗯。”

他还能不清楚?

现在可是骑虎难下,他不想也不愿提起乞巧节那日发生的任何唯恐惟恐露出马脚,现在居然要主动去翻旧账。

宴落帆沉下脸色:“我自会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