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他灵光一闪:“谁规定杂役弟子就必须要干洒扫的活?”

殷辞月不解。

宴落帆继续说道:“我宣布从今日开始,接下来的一个月内,你便是我星岚峰的专属杂役弟子了,每日都要给我做糖糕!”

整个临谷峪都没人对此表达不满,哪怕心中生羡,也左右不过酸上两句“小师妹未免将人护得太过”之类的,糖糕这种东西谁不会做?

本来宴落帆甚至还打算直接将人给带到星岚峰去住,可是却遭到了宴朝瑜的反对,说是这样不就和之前在星舫楼时毫无区别了吗?这才作罢。

这日他坐在小院内的秋千上,殷辞月在后面尽心地轻推。

“要不然我们也去找什么隐世门派的线索?就说是掌门临闭关前的嘱托,反正也没人能求证。”

宴落帆正为三月后的门派大比感到头疼,字如其意,这一般是多个门派凑在一起让门下弟子相互切磋学习,然后进行明里暗里地较劲。

他记得,“到时候会来不少厉害人物。”

殷辞月犹豫片刻,他好早之前就意识到他家阿宴到底为何最近如此体贴,只是想被多在意一段时间,可现在如此担忧,还是解释清楚为好:“阿宴,我经脉消失不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