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份迷茫,林诗溪才意识到自己话语含有歧义,赶紧摆摆手:“我是说除了我们门派的同门,你们都不是好人,也不是!这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师父说的。”
宴落帆没兴趣追究这点细节,正准备继续追问,就被一旁忍无可忍的殷辞月强行拉到怀中。
“与我们无关。”
林诗溪倒是极少碰到态度如此冷硬之人,不过毕竟拖累了人家,也不好出言相驳,端正态度道歉:“这确实是我的过错,你们有什么需要的东西吗?我可以补偿。”
这个时候宴落帆终于从殷辞月怀中挣脱,只来得及将额前碎发拨开:“有的有的!”
殷辞月察觉到了这不同寻常的态度,眸色不可控地深沉,含霜剑不知何时再度被握在手中。
宴落帆看也不看地反手抓住那只手,“他、就是我身边的人,产生了心魔,你有什么办法吗?”
林诗溪歪歪头,看向两人相交的手,反问:“为情所困?”
宴落帆在迟疑后点头又摇头,“也不完全。”
林诗溪不过是顺口一问,哪怕得到的是如此含糊的答复,也并不认为这是难事:“只要到悬雁门,心魔这种事,在静心阁待一段时日便好。可是……”
问题就出在这里,师父不可能同意随便一个人进入门派,想到这里她面露难意。
不必多说,宴落帆已经放下心来,解决心魔用不到他便好,接下来毫无负担地引入正题:“其实还有件事。”
第一个请求都没能满足,林诗溪亏心得不行,立刻表示:“你尽管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