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希尊者看清来者是谁后将酒壶推到一边,眸底是毫无醉意的清醒,指指面前的蒲团轻笑道:“落落还知道有我这个师父啊,快些来坐。”
“怎么又开始喝酒了。”宴落帆坐过去,面带关切。
星希尊者点点他的鼻子,做了个一点点的手势:“就这么一小壶,而且还不都怪你这个小混蛋当初假死?搞得师父好难过。”
宴落帆自觉心虚,也不好再多说些什么。
不过星希尊者可是有许多话想讲,她没那么多顾忌,想不通就是想不通:“你说当初悟谦怎么会被那几个人给杀死?”
这话题跳转过快,而且宴落帆又不是目睹,自然评价不了更多,只能乖乖听着。
星希尊者自顾自地继续说道:“若知道会这样,我怎么会独自一人离去?”
那时她还并非尊者,可悟谦的实力却是数一数二,她不好在那里碍事,以为事情会被轻易解决,可是到头来受到的消失却是尸骨无存。
此为心结,不断滋生出内疚和后悔,在那天后的每一日都折磨着她,“他还说要在……”
“师父。”
宴落帆没忍住出言打断,将星希尊者从痛苦回忆中拉回。
他明白照这样下去星希尊者永远走不出这阴影,在短暂纠结后,以假设试探开口:“若是悟谦尊者并没有死,你是不是就不会那么难过?”
这个问题没有思考的意义,星希尊者垂眼,带着叹息答道:“可他确实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