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温润的口腔包裹,盛君迁又发现了好玩的东西,索性将手指伸进去继续玩他的舌头,还很有学术精神的问:“你怎么在抖?”

“你眼睛好红。”

“你喘不上气了吗?”

“你腿勒的我的腰好紧。”

赵端被他越说越羞,突然闷哼一声,呼吸急促,他弓起腰,再也没有勇气抬头看那双带着水雾的迷蒙眼睛,偏过头,双手撑着沙发粗喘着气。

真要命……

这已经够丢人的了,偏偏盛君迁还要用那很无辜的眼神盯着他看,单纯又无知的问:

“你很难受吗?你是不是尿裤子了”

赵端原本锐利的眉眼此时又红又软,无力的把作怪的手指从自己嘴里扯出来,带出一道透明液体,他双手捂着脸,根本无颜见人。

妈的。

丢人都丢在这份上了,不做些什么真的是要憋死了。

这么想着,赵端颤抖着手去触碰盛君迁的腹肌,指尖刚触碰到他如玉的肌肤,却被抓住了手腕。

赵端低着头,心里一颤,不会这个时候醒了吧?

他心跳如鼓,还没再往坏里想,就觉得腰上一紧,盛君迁已经醉醺醺的赤脚站在了羊毛毯上,霸道的将他拦腰抱起。

“!!!”

赵端胆战心惊的随着他晃了两下,脚尖堪堪触地。

果然他的预感不是没有道理,盛君迁又强撑着走了几步,左脚就被右脚绊倒,头直直的磕向茶几角,幸好被赵端用手垫了一下,并不疼。

他气哼哼的盘腿坐在地毯上生闷气,赵端觉得好笑,主动把手递过去,“再来一次?”

“不疼不疼,吹吹就不疼了。”

盛君迁牵起他撞红的手放在嘴边吹了吹,特别霸道的来了第二遍公主抱。

他醉的浑身软绵绵又非要逞强,幸好地上铺了很厚的羊毛地毯,两人在地上摔了三次才到了卧室。

盛君迁把赵端扔在床上,大功告成的拍拍手,原地蹦了蹦,然后张开双臂就扑了上去,赵端老腰差点被他压断了。

他咬着牙瞪面前的小混球:“咳,盛君迁,早知道你喝多了是这么个鬼样子,老子见到你第一天就泼你酒。”

盛君迁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一边脱衣服,一边压上去毫无章法的乱动:“好难受……”

“!!!”

赵端呼吸陡然凝滞,对盛君迁因自己而起的反应激动的不行,但却进退两难,他还深深的记着盛君迁曾经说过的话,他厌恶这种肮脏的活动。

现在呢?

他还讨厌自己吗?

赵端不指望面前的醉鬼能给出答复,僵着身子顿了一秒,大脑糊成一锅粥,明明只是想单纯无比的告个白,怎么就突然上了高速?

谈个清清纯纯的恋爱就他妈这么难的吗?

稀里糊涂的,赵端的动作根本不受大脑控制,等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掀开被子盖在了两人头上,他三十多岁还是头一次做这个,即便黑暗减少了几分羞赧感,但还是忍不住心跳如鼓的在心底唾骂自己趁人之危。

赵端看不到盛君迁此时的神态,但能感觉到他的激动,力气很大的揪着他的头发,呼吸破碎,明明神志不清,但依旧从沙哑磁性的嗓子里叫出了他的名字:

“赵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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