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风里鹰听了,有点欲言又止的模样。
傅寒洲又猜测道:“难道真是因为我和他的第一把剑恰巧同名,结果被连坐了?”
“不是啊,洲洲。”风里鹰叹气道,“我听说姓应的最早是为了‘影中剑’而找人,并且很快找到了你的,对嘛?”
傅寒洲:“嗯。”
风里鹰道:“那就对了啊。洲洲,你在他心里也是一柄绝世神剑——影中剑,和寒洲、天问一样的,是世间独一无二的好剑。”
傅寒洲怔了一下,懂了。
心头微麻,但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剑神忘记了剑么……”傅寒洲叹了口气,“总觉得我越欠越多了。过几天等伤养好了,再想想法子把蛊拔了吧。”
他在发愁,风里鹰却在乐呵。
风里鹰眼睛眯了起来,若有所思道:“早就看他不顺眼了,拿着把剑目下无尘的样子是瞧不起谁呢。嘿嘿,咱们想法子整他一下……嗷——洲洲你干什么!!!!!”
傅寒洲一手拉开了他的衣襟,冷冷道:“脱衣服。”
他刚才注意到,风里鹰背后渗出了血迹,果然是伤口又开裂了。
“看伤口是吧!我脱我脱!我自己来!”风里鹰慌的像是个被强抢的良家妇男,抓着自己的里衣不敢放手。
而傅寒洲两手抱胸,发号施令:“裤子也脱了。”
风里鹰结巴了:“为、为什么?!”
傅寒洲:“看看你腿上伤口。”
风里鹰脸憋的通红:“没、没受伤,真没有!我好的很!一万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