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蛊虫被金针穿体而过,眼看就活不成了。
无念见状,低头道:“阿弥陀佛……”念起了经文来。
另一方面,傅寒洲快速地拔除金针,并倒出金疮药,为应龙城包扎了伤口。
此番拔蛊之术,虽然已经极尽小心,但毕竟是两股宗师内力相激于心脉附近。
应龙城嘴角溢出鲜血,脸色略有些苍白,不过摇头示意自己没有大碍,随后双目紧闭,在原地打坐以调理内息。
从他的这一眼中,傅寒洲看到深邃眼眸中却是没有了那一抹氤氲的幽蓝色,便知道忘忧蛊的效力已经从他身上消退了。
接下来只需给他一些时间调理内伤,一切都在好起来。
傅寒洲轻轻吐息,这时才开始心跳如雷,有种后怕感。
他身上七殇残毒未消,没有大的影响,却让他体力大大减少,一时有种疲惫和虚脱感。
无念扶了他一把,关切道:“老先生费心了,请回僧舍休息吧。”
傅寒洲收拾好金针等物,却说:“老朽还需在病人身边照看一夜,以防止意外发生,大师请便。”
无念便没有强求,而是也坐在蒲团上打坐起来。
他们这一坐就坐到了入夜时分,应龙城仍无动静,只是伤口上的血止住了。
傅寒洲体力和心力都是损耗过剧,半夜有点冒冷汗。
一会儿,他看到天窗上鬼鬼祟祟地探出来个脑袋——
正是风里鹰。
风里鹰挥舞着手里数根烤串儿,仔细看来似乎是抓了不少鸟雀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