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洲接着看向剑尊,道:“原来是明心剑尊前辈。你的好意我先心领,只是这做法我就敬谢不敏了。”
他想了下,抛出一瓶金疮药丢给越东明,接着道:“如有下次,我仍然不会留手。”
越东明大笑了起来,接过药瓶道:“真有意思,武林中又多了一个有趣的剑客!哈哈哈哈,但是那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走了,喝酒去了!”
说着,他提起玄铁剑,又旁若无人地推开门,直接离开了。
傅寒洲:“……他就走了?”
应龙城轻轻叹了口气道:“不必介怀。明心剑道讲究‘从心所欲、百无禁忌’。他行事向来如此随意,曾经因为一时兴起,独自骑驴横跨数州,来还剑山庄找我喝酒。”
傅寒洲挑眉道:“你不是不喝酒吗?”
“只是他‘想’而已,并没有问过我。”应龙城无奈道,“他走了足足六个月,沿路已经饮酒无数,临到还剑峰下时,便觉得已经尽兴,当即沿原路跑回了福州。时隔数月之后,我才得知此事,真是……”
傅寒洲想了下应龙城满头雾水的模样,不由笑出了声。
应龙城看他笑了,又说:“我不该请他。”
傅寒洲说:“不,我果然突破了。他是对的,人在生死之间才能有最深的领悟,若没有这件事,我恐怕还得在这个瓶颈上蹉跎两个月。”
“我本该亲自试剑。”应龙城看着他道,“只是连月来尝试过数次,只要见到你,我便毫无战意。剑还未出,就先不战而败了。”
傅寒洲捂脸道:“我知道,我也总觉得……风霆还是太锋利了,我拿束花来打你还差不多。”
应龙城一怔,随后嘴角现出一抹浅淡的笑意,抓着傅寒洲的手腕,低声道:“那我岂不是败于美色?”
傅寒洲好笑道:“美死你。”
应龙城想了想,点头道:“如此败于你手,我心甚悦。”
傅寒洲忍不住笑起来,正想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