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音笔被稳稳地砸进了肖客刚提来的水桶里,溅落了一地的水。

随着笔落水发出的“咚”的一声,三人同时愣了。

林今鸥只是顿了那么一会儿,就立马推开了张图,“草”了一声,也不顾不得脚腕处的疼痛,连扶带跑地冲到了桶子边,以最快速度将录音笔给捞了出来。

但是已经晚了。

小红点已经不亮了。

“怎么样?!”肖客几乎与林今鸥前后脚冲到那里。

林今鸥颓败地摇了摇头,他试过好几次了,无论如何,都不能正常开机。

电子设备,水是天敌。

“草,”肖客狠狠吐了口唾沫,有些烦躁地说道,“一万块钱的东西,他妈的这么没卵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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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今鸥颓败地回到了家里,回家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拿吹风机对着那支笔狂吹,可是明明它的外表已经看起来非常的干了,就是死活开不了机。

他失望地把笔扔在了床上,这才开始给自己包扎。

林今鸥从小打架经验就很丰富,胳膊破了脚崴了之类的根本就是家常便饭,因此也很有自我疗伤的经验,他给自己做了简单的消毒之后,就轻车熟路地去冰箱里拿了块冰给自己敷着,最后抹了点药,全程没有表情,仿佛疼的不是自己。

最后,麻木不仁地躺在了床上。

两个小时后,他被手机给吵醒了。

手机铃声并不是正常的来电铃音,只不过林今鸥这会儿迷迷糊糊的又心情不太好,乍一被吵醒,整个人都不太好,他也没怎么看,直接点了屏幕上那个绿色的小圆。

电话接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