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覆得知陆可聆的手伤并无大碍,虽说有点深,但是止血及时。
流出来的血,对陆可聆这个二十来岁血气方刚的大男人来说也没不算大事,就是最近要多多补血。而且这伤在手臂,对陆可聆拍戏也没什么大影响。
陈覆就有点哭笑不得地心想,补血?这事儿他在行啊。他来这个世界之后,可是硬生生吃了三四个月的中药以及补血的东西。
他心里转着给陆可聆分享经验的念头,也因为陆可聆没什么大碍而松了口气。
但是陆可聆这人,趁陈覆去交医药费,在包扎的时候,求护士给他包得严实一点、惨一点。
于是等陈覆交完钱回来,就看见陆可聆的手包得跟骨折似的,陆可聆还可怜巴巴地眨着眼睛,望着他,顶着一张英俊非凡的脸,小声说了一句:“店长,痛痛。”
陈覆:“…”
陈店长深吸一口气,觉得陆可聆这人脑子有问题。
算了算了,好歹是个伤员。
陈覆沉沉地叹了口气,说:“你把自己包成这样,不热吗?”
陆可聆思索了一下,谨慎地摇了摇头。
陈覆也就无可奈何,只能坐在他身边,看看他满是血污的衣服,又看看时间。
折腾了这么久,现在已经凌晨一点了。
陆可聆的伤虽然没什么,但是毕竟流了这么多血,还是被水果刀割的,怕有什么病菌,保险起见,还是在办了一个住院,在医院呆一晚上再说。
今天这一个白天加半个晚上,陈覆一直提心吊胆,生怕陆可聆出大事,现在尘埃落定,贺子铭也交给警方了,陈覆也就长舒了一口气。
他安安静静地陪着陆可聆坐了一会儿。
他低头联系郑商,也看了一下网上的情况,没注意到陆可聆一直用痴迷而专注的眼神望着他。